【UT | SF同人(答谢文)】《花了那什么的吐症(一发完)》(看标题就很智障)

oh gosh…

Sans的新袜子:

感谢@Orangy 宝贝的点歌:蜜月アン・ドゥ・トロワ

感谢小天使一直以来的陪伴!!(T▽T)

但是我玩坏了花吐症的梗……跪了……


花了那什么的吐症 by Sans的新袜子


【注意事项:】
*PE后
*OOC!OOC!!OOC!!!!
*CP是Sans✖Frisk(女)
*Frisk正处于那种有喜欢的人也只敢在愚人节告白的别扭青春期

*文笔负分
*我只是写个有点苏的衫。
*作者是智障,请善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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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物们热爱地表,有太阳有月光有四季,由其是经过各种交涉和机缘巧合,人类发现有怪物的存在完全利大于弊,一开始的或激动或恐慌,这两年也已经平淡了下来。怪物们也有固定的工作,经常能见到新鲜的面孔,Sans也不用每天蹲着那几个哨站了,但他还是喜欢周日。


周日是休息日,Sans通常会去Grillby's那喝两杯,跟老朋友们忆苦思甜一下,或者就像现在这样,烂泥一般瘫在沙发上,用遥控器随手按按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,要是没有的话就把音量调小,一合眼就可以打盹儿。


这种退休老干部生活,对上了一周班的骨头来说,很好很享受。而且是周日,Papyrus竟也不好说什么。


啊,完美。


就在Sans半梦半醒之中,不远处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,就好像是光脚在地毯上跑。


Sans眼窝一蹙,心中暗叫一声不好。


脚步声越来越近了。


Sans紧闭着双眼,假装睡的很死。


——上帝啊……拜托,别。


“SAAAANSSSS!!!”女孩咆哮着窜上沙发,一屁股坐在Sans的肚子上——可惜Sans并没有肚子,所以是坐到了腰椎上。Sans觉得自己大概是第一个死于腰椎间盘突出的骷髅。


“Sans!!别睡了!!”女孩拽着Sans的领子疯狂地摇晃,“出大事了!”


——GOD!


Sans黑着脸睁开眼。“又干嘛?”


“你看!!”女孩张嘴吐出舌头,那鲜嫩的小舌头上躺着一片黄色的花瓣,“KISS ME!NOW!”


“hey!hey、hey!”女孩掐着Sans的肩膀就把脸压上来,Sans赶紧捂住她的嘴,“frisk!别闹!”


“哼……”被捂住嘴的女孩狠狠瞪了骷髅一眼,松开了对他的挟制,站起身把嘴里的花瓣呸到地上,“你怎么知道是假的……”


“kid……别乱吐!”Sans叹了口气,坐起身,“这个月你已经第三次 '得了'花吐病了好吗?有点新鲜的吗?”


Frisk拧起眉毛,鼓起了腮帮子,小脸蛋憋得红扑扑的,瞅了Sans半晌,突然冲Sans做了个鬼脸,甩手撒丫子跑了。


Sans目送着女孩跑开,无奈地摇了摇头,重新躺下。这么多年了,她怎么玩不厌呢。


抬起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,不知从哪个房间里偶尔还能传出Frisk和Papyrus打游戏的大呼小叫。本来觉得这茬子一过,Sans终于能睡个好觉,可惜一闭上眼,女孩晶莹剔透的唇瓣和红润可爱的小舌头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而且画面越来越清晰,甚至能感到她温热的吐息。


Sans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快速反复地叩击沙发,表示他心里正处于烦躁不安的状态,尽管他正闭着眼努力让自己睡着。他翻了个身,让脸面向沙发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

这不是第一次了。

不是Frisk第一次用“花吐症”对Sans调情,也不是Sans第一次不自觉地想起她。


……


【GAME OVER】


“啊!这行不通!”Papyrus懊恼地扔下游戏手柄,“这boss我们已经打了七遍了!”


“Papy,我们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死,我觉得我们的思路有问题。”Frisk抚摸着自己的下巴,一副深思熟虑中的样子,“要不我们换条路子……嗯?咳……”


嗓子一阵发痒,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,Frisk不自觉地用手挠着脖子。


“那个……”Frisk放下手柄站起身,“Papy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

……



“唔……咳咳咳!”Frisk坐在马桶上,用双手捂住嘴,努力压制咳嗽的声音,等好不容易停下,放下手,手心里却躺着一簇黄色的花瓣。


因为剧烈的咳嗽导致的缺氧,Frisk感到有点眩晕,心脏也突突突乱跳。她半张着嘴做着深长的呼吸,等待冰冷的四肢回复知觉后,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,将手心中的花瓣扔到马桶里,按下了冲水钮。


随着水流旋转的漩涡,花瓣被卷进了下水道。Frisk静静地看着,直到水箱中进水的声音都消失了,她也一动不动。


才几天啊,已经这么严重了吗?


刚开始得知自己得了花吐病的时候,她也曾经咆哮不甘过,凭什么她还那么年轻就要遭这种罪?然而人类总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坚强,连面对死亡这种事也能很快习惯。


所以她对谁都没有说。


“砰砰砰。” 敲门声把正在发呆的Frisk吓了一跳。


“HUMAN!快出来吧!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对付……噢你怎么了?”Papyrus看着刚走出来就面色苍白、眼眶泛红的Frisk表示很诧异,“你还好吗?”


“嗯……没事,那个,我有点不舒服。先回去了。”Frisk低下头,不敢看Papyrus。


“你没事吧?要我送你回去吗?”Papyrus关切地询问。


“不、不用了!没事的!”不知道路上还会不会犯病,她可不想让Papyrus担心。


…………


……


“SANS!为什么FRISK今天也没有来?”


“可不是嘛,今天可是工作日,她得上学的。”


“NYEH!”Papyrus面脸失望,端起空的餐盘走向厨房,“我们的游戏还没通关呢,以前她会迫不及待地一放学就来找我的!”


送到嘴边的番茄酱顿了一下,又被放在了桌上。Sans从外套口袋摸出一片花瓣,这是他两天前从沙发边上捡起来的,忘了扔就这么放在口袋里。


当Frisk第一次用花吐症来骗他的时候,他被吓得惊慌失措,本来都快亲下去了,却突然发现那些花瓣不过是Asgore用来泡茶的黄花。之后他就再也没上过当。


Sans用两根手指捻动着这片花瓣,它只有拇指远端指骨大小,长得也不像用来泡茶的那种花。而且,已经过了两天了,它一点枯萎迹象都没有,依旧是像躺在她的舌头上那样新鲜润泽。


“嗯……可不是嘛……”Sans盯着黄花喃喃自语。


“SANS?你有说什么吗?”Papyrus的声音从厨房传来。


“没什么bro!”Sans深吸了一口气,把花瓣收进口袋里,“我出去一下!”


……


……


……


“噢!Sans!我真没想到是你!”大晚上的,Toriel对Sans突然出现在家门口表示略惊讶。


“tori,”Sans保持着微笑向她点头示好,“frisk很久没来了,papy也很担心,我就过来看看。……我可以进去吗?”


“噢,当然当然!”Toriel侧过身让Sans进门,老妇人满面忧心的样子,“老实说,你能来我太高兴了。Frisk她……已经两天没离开房间了,饭也让我放门口。”


Sans心中一沉,难道病已经那么严重了?


“没事的tori,”要不是身高限制,Sans真想拍拍他的友人的肩膀,“我去跟她聊聊。”


……


Sans敲了好久的门,门才终于开了一条缝。


“heya,kiddo。”


Frisk阴森森地从门缝里露出半个脸,没好气地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


“来见见你呀!”Sans咯咯地笑着,明媚的笑容和门内愈来愈黑的脸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
“不见。滚。”简单粗暴的拒绝,Frisk说话间就要把门关上。


Sans眼疾手快地撑住了门,“这么绝情?不请我进屋吗?”


Frisk使劲推了推门,纹丝不动。这个骷髅怎么会有那么大劲?Frisk恼怒地瞪了Sans一眼,后者维持着他的招牌微笑,眼神却紧紧盯着Frisk,让她感到一种义不容辞的压迫感。


“……你不能这么进女孩子的房间。”Frisk不满地嘟嚷着,“我得收拾一下。等我五……十分钟。”


Sans满意地松开了手。


十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久,Frisk终于开了门。


房间里倒是异常的干净整洁,看来Frisk收拾过了,花瓣都扔下水道冲走了,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。可是仔细嗅一嗅,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花香。


——……是那孩子的体香也说不定?


这个念头一闪而过,Sans在脑海中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。


“咳咳。”Frisk背对着Sans,忍住咳嗽,但是抽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。


“你到底来干什么……?”因为咳嗽带来的生理性泪水让Frisk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湿润,柔化了她眼神中的怒气。


“我听说,你很久没出门了。”Sans晃着步子踱到Frisk跟前,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,“我带你出去走走。”


还不等Frisk反驳,Sans就拉住她的胳膊,打了个响指,带着她瞬间移动走了。


……


……


“哇!”突然踩到一片柔软的草地上,Frisk差点没站稳,Sans又一次手快地揽住了她。


Frisk环顾四周,这里的景色有点熟悉,但是却想不起来。


“这里是……?”


“ebott山,这里已经是旅游景点啦。不过大晚上没人来。”


Frisk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是记忆中的那般可爱,走在草地上像踩棉花。夜晚的微风轻轻拂过,撩拨着Frisk的头发蹭着脸,痒痒的。借助着浓郁、的月色,草地像浪花一般轻轻翻滚。


或许是曾经愉快的记忆让Frisk心情渐好,脚步也渐渐轻快起来。


Sans在她身后徐徐地跟着,月光如水,拉长了一人一骨的影子。


口袋里的花瓣几乎被Sans碾碎,犹豫再三,他终于叫住了前方自顾自走的女孩。


“frisk!”


“嗯?”女孩毫无防备地转过身,却在看到Sans手中的花瓣时变了脸色。


“kiddo……”Sans不紧不慢地迈开步子, 一步一步逼近Frisk,“你……有什么话想说吗?”


拖鞋踩在草地上的窸窣声让Frisk感到一阵紧张,她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地爱慕和自尊,仿佛都像这杂草一般,被他轻而易举地踩在脚下。


“……没有!”与其自尊被践踏,她宁愿自暴自弃。


骷髅停下了脚步。短暂的沉默之后,Sans叹了口气把花瓣收回口袋里。


“这样啊……”骷髅摇了摇头,眼神锁住少女,竟然又抬腿向她靠近,“那,我有。”


哈?


Frisk没理解他的意思,侧面而来的皎洁月光只能照亮他一半的身体,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。Frisk看着他一点一点压进,一半明亮如水,一半漆黑如墨。


“你……别靠近我!”Frisk觉得自己的脚像长了根一样扎进了土里。而蹬鼻子上脸的骷髅已经几乎快贴着她站了,她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甚至能吹动他连帽衫的绳子。


Sans缓缓抬起一只手,轻柔地包裹住她的后脑勺。看似温柔的动作,却让她动弹不得。


“我……我、我、我警告你!不要乱来噢!”少女的脸涨红得能够榨出血来。


“嗯哼……”骷髅的脸慢慢靠近,压低了声线,“讨厌的话,可以躲啊。”


——该死的,为什么他的声音会那么好听呢?


Frisk这样想着,闭上了眼。


月色朦胧暧昧,拉长了一人一骨的身影,让影子在终点交汇。


………………


…………


……


又是一个清闲的周末,又是一样无聊的老三篇电视节目。太棒了,这意味着Sans可以陷在沙发里懒死了。


伸了个懒腰,随手把遥控器扔在地上,Sans闭上了眼。


“咚咚咚咚……”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响。


Sans心中一悸。


——?!……不会吧???


还来不及睁开眼,Sans就感到腰间一沉,接着就被揪着领子晃得地动山摇。


“Sans!!不好了!!我又得花吐病了啊啊——!!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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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是一篇狼来了的寓言故事。

abo我有在码,真的有。

我还是不要脸地求评论。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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